见杨浩旷不动弹,仲崇凛伸手推了一把,催促道,“还不快写!”
“写我现在就写。”
杨浩旷摊开信纸,端起毛笔,开始一笔一划的书写。
手握着账簿,他不时瞥向身侧的仲崇凛。
等杨浩旷把信写完,盖上官印,仲崇凛便急着夺过书信,看了起来。
仲崇凛招来下人,让他把信封好,快马加鞭的送出去。
杨浩旷注视着门外的两人,他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桌案上的账簿,慢慢的挪动视线看向书架上的花瓶。
仲崇凛回身走来的时候,杨浩旷已然站起身,规矩的站在桌边。
桌上的账簿还是那般凌乱的放着,没有丝毫挪动的痕迹。
仲崇凛满意的点点头,“几日便要庭审了,安王那头可有什么动静?”
杨浩旷思索片刻后,摇头苦笑,“因着送礼一事安王似乎开始排斥我了现在的府衙反倒我像个外人。”
仲崇凛皱眉,“那些衙役”
“安王的亲兵看着,他们只能按规矩行事。”
“覃修谨!他可真是好本事!”
杨浩旷看着仲崇凛怒发冲冠的气愤,默默的低下头,闷不做声。
回到府衙后,天色已然深沉。
杨浩旷并未用膳,而是独自坐到后院的亭中。
迎着微凉的夜风,他怔楞的出神。
白池站在亭外,关切的看着他。
可向来嘴笨的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明白大人的难处,可大人身上的担子太重,便是连喘息都带着疼。
昨晚,杨浩旷回到府衙后,难得的喝起酒来。
‘那些人死了真的死了’
‘听说王妃带人去了绛云楼那里重兵把守没人能动得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