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子胥接过她手中的书信,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越看他眉头蹙得越紧,“我呢?”

他看向邱曼安,难以置信的说道,“怎么没提到我啊?”

就连曼安都有一句‘舅母做的糕点很好吃,泽昀很喜欢’。

谨儿怎地就没提到他呢!

夔承平瞬间就不平衡了。

倘若骕骦没跟着过去,怕是连它都有份。

可他呢?

邱曼安瞧着他伤心欲绝的模样,轻笑的说道,“那日你不是过去送谨儿了吗?还提你作甚?”

“那那写上两句也好啊”

这般对他,像是讨厌他这个舅舅似的。

夔承平瞧着他在那絮絮叨叨的模样,忍不住说教道,“行了,摆着副样子给谁看呢?”

夔子胥无法,只能在心里哀伤。

最后,要不是邱曼安在礼单上头,瞧见了一把长柄斧的存在,夔承平怕是还要郁结一阵呢。

原本还闷闷不乐的夔子胥,这会儿正宝贝的抱着那把长柄斧,喜滋滋的擦拭着。

“要不说,还是谨儿了解我,这斧子正趁我的手呢!”

邱曼安见他‘重获新生’就没再管他,而是整理起了礼单。

齐昭容放下茶盏,笑道,“明儿去邱府的节礼都备好了?”

邱曼安颔首,“都备下了。”

“莫要忘记送去滕家的节礼。”

夔承平补充道。

昌胤和安雁已经随谨儿去到了坛渭郡,今年怕是无人给滕荣拜礼了。

“今晚我们还得进宫,怕是不成了”

齐昭容想了想说道,“明晚便邀老荣跟衡虑他们,一块到府里用膳吧,也好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