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想所念,或许轻于鸿毛,但也能重于泰山。”
赵明熙起身走向覃修谨,拂起他的脸颊,笑着说道,“且表姐说了,她想成为你的将军”
覃修谨仰头看向他,听他继续道,“若想完成她的夙愿,那便要去争。”
赵明熙轻柔的磨蹭着他的脑袋,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的说道,“有权之人,才配说话。”
覃修谨想起他们之间的誓言。
‘新覃定会河清海晏!’
‘不负国,亦不负民!’
若是只为皇权而争,便是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不过为权,而非为民。
“‘想他人之所想,急他人之所急’,这便是上位者需做的。”
赵明熙与覃修谨对视,柔声道,“国之根本,不就是利国利民吗。”
覃修谨仰望着明朗的眼睛,像是突然领悟什么。
或许,‘权势’并非为苦难,而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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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
滕安雁抓过齐靖英的手,急声问道,“这是还不快让去找大夫”
齐靖英赶忙拦住那个下人,“不用叫大夫,我没事就是我买的布匹没了”
“这时候还在乎什么布匹的事,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让娘看看”
“这不是我的血,是别人的”
齐靖英毫不在意的笑道,“但是我得先去洗洗了,一会儿该不好洗了。”
说着,她就瞅准滕安雁松懈的时机,从她的手下,一溜烟的蹿了出去,急得往后院。
“娘,等我回来跟你解释!”
“慢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