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女子又如何。

只要有‘翅膀’,谁都能飞!

齐靖英看着她,状似玩笑的说道,“娘也不想,女儿为人一世,完了了,带着遗憾离开吧。”

“呸呸呸!”

滕安雁瞪着她,“说什么晦气话呢!”

“不说、不说了!”

齐靖英轻打嘴巴一下,搂着她使劲撒娇,“娘就依我一回嘛娘~”

滕安雁只能叹息的说道,“我何时不依着你了?”

齐靖英紧挨着她磨蹭,“谢谢娘!”

滕安雁轻拍着她的手臂,被折腾得笑出声来。

孩子再大,也终究是她的孩子啊

-

“元金那事,他们还没下定结论?”

赵明熙缩着身子,仰靠在覃修谨胸前,脚掌踩着热水,轻踏他的脚背。

覃修谨宽阔的身体,将赵明熙牢牢的圈住。

结实的后背上,还披盖着厚实的被褥,将两人的身体包成了粽子。

覃修谨点头道,“没呢,覃宏朗自是能拖就拖,顺便想想对策。”

“毕竟都城没有元金的人,说不定真能瞒上一阵。”

且使臣出事那日,他派人封锁了馆驿。

里头大多是覃宏朗的人,他们自是不敢把事情说出去,惹杀头的祸端。

覃修谨淡淡的说道,“可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赵明熙侧首看着覃修谨问道,“可有派人去元金守着?”

覃修谨颔首,“按脚程,估摸着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