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步崖双唇紧抿,默默的把手护在佩剑上。
此处无声,却胜有声。
突然顿悟的覃修谨,尴尬的轻咳一声,“你先出去吧。”
“是。”
重步崖挪着步子,绕开他离开了房间。
赵明熙给覃修谨倒了杯茶,“都交代好了?”
“有舅舅看着,不会有事。”
覃修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这雪地湿滑,坛渭郡离得又远”
他反倒有些担忧往后的行程。
“那明日起,便多赶些路吧。”
赵明熙起身,解开他的大麾,“总要赶着上任前到那才是。”
覃修谨放下杯盏,“可我怕你身子会吃不消”
“我就这般文弱不成?”
赵明熙叠起大麾,斜目睨着他,责问道,“六郎,是在小瞧我吗?”
“没有”
覃修谨连声否认,他抢过赵明熙手中的大麾,谄媚的又叠了一遍,“我哪敢小瞧泽昀啊我是担心担心舅母和那些姨娘的身子”
赵明熙见他如此无力的辩驳,懒得搭理的走向床边收拾。
覃修谨紧着放下大麾,追上去抢活表现。
赵明熙见他满眼的讨好,也生不出什么气来。
“行了”
他拿过覃修谨手里乱作一团的衣裳,正色道,“我有正事跟你说。”
覃修谨立马站的笔直,“夫人请讲。”
赵明熙跟他说起,出城之后,漠尘与他说起的话来。
“嗯?我是当真‘近不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