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队伍消失,他才拽紧缰绳,上马离开。
在夔子胥离开后,城楼上的身影微动。
他挪着早已僵硬的双脚,眺望着逐渐化为黑点的车队。
半云看着覃少桦眼中的神伤,不知如何规劝。
世间最难参透的,便是一个‘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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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刚出都城不久,齐昌胤突然下令停了下来。
赵明熙撩开帘布查探,就见两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齐昌胤的马前。
“漠尘?”
“漠尘大师?!”
齐昌胤惊呼一声。
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和尚,会是传说中的漠尘大师。
在齐昌胤惊讶之际,赵明熙已经走到了前头。
他抬手请漠尘走到一旁,恭维的说道,“多时不见,大师还是风采依旧啊。”
已经被赵明熙算计过几次的漠尘,对着这个雅人深致的笑容,已然免疫。
他懒得跟赵明熙互相奉承,只让他收下空岷手里的信封,“这个,你交给他。”
赵明熙并未接过,他挑眉笑道,“心念之人就在后头,大师不见上一面吗?”
漠尘一脸冷漠,“不了,贫僧与他已是”
“步崖!”
赵明熙无视他的话,转身就喊,“把步崖叫唔”
漠尘一把扣住他的嘴,“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看了眼逐渐骚动的车队,拿过信封,强硬的塞到赵明熙的怀里。
“你交于他便是。”
“那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