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的说道,“陛下这是要让天下学子寒心吗!”

“春闱在即,难道陛下要让学子以为入朝为官,只会被这般差使对待?”

陶庚步步紧逼,“便是陛下的皇子,新覃的王爷,都保不住自己的夫人,那还有谁能!”

“你们你们都给朕出去!”

覃宏朗气急败坏,却无法反驳,只能让侍卫将他们赶出宫去。

汲永贞不为所动的撩起衣摆,干脆跪了下来。

“陛下若是再这般执迷不悟,便是臣子们的失职,臣愿意一直跪到陛下醒悟为止!”

话音刚落,陶庚以及他们身后的大臣,都跪在殿门前。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莫要再执迷不悟!!”

齐声的高喊,响彻整个宫殿,让覃宏朗感到头晕目眩。

他想要威吓,想要斥退,可他清楚这只会无济于事。

这些大臣个个头硬如铁,若是他再多说什么,只怕是个个都要起身,撞柱以示明志。

覃宏朗气得都快站不住了,他视线扫过跪着的大臣,最后落到覃修谨的身上。

他倒靠在齐昌胤的怀中,模样可怜惨淡。

覃宏朗明知道覃修谨是装的,可就如他所说的一样,没人会相信自己的说辞。

他就算抵住了百官的言论,对覃修谨动手,也抵不住齐家和夔家的怒火。

覃宏朗看向对覃修谨关切问声的齐昌胤。

怪不得

怪不得齐家近年都不参与国事,有事无事便告假,摒于朝中琐事。

原是想着让他忘记齐家在朝堂的存在,躲过百官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