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子胥则落在下首,跟着循声看向了他。
“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挑挑兵。”
夔承平指了指一侧的位置,覃修谨顺着坐了上去,重步崖紧跟着站在他的身后。
“挑兵?可是元金的那位过来了?”
“是啊”
夔承平颔首道,“说是已经到临城了,我们也该派兵出去迎接了。”
“缪鸿远的案子刚清不久,朝中更是人心惶惶。”
覃修谨抬眼与夔承平对视道,“覃宏朗居然还有心思给那公主选驸马?”
“人都到了,他就是想拒,也来不及了。”
夔子胥转向夔承平问道,“我听说,覃宏朗想解覃柏聿的禁?”
“覃柏聿作为新覃的二皇子,哪能不出面迎接?”
夔承平低声说道,“不过就是出来,也早已今非昔比了。”
缪家就算还有家底,也没法在两年之内起势了。
那个时候,朝堂之上的话语权在谁那,可就不一定了。
“若是覃宏朗有意与元金交好,他必会促成这门亲事。”
覃修谨眉眼半阖,淡漠的说道,“覃少桦怕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错。”
夔承平说道,“若是他真被公主瞧上,慧嫔的位置怕是要抬上一抬了。”
“那贤妃”
“覃宏朗哪还顾得上她?缪家这事没降罪于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为了‘天下大义’,覃宏朗可真是不惜卖起了儿子。”
夔子胥嘲讽的说道。
这事说的好听是联姻,说的难听便是皇子入赘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