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马夫惶恐的跪在朝上,根本不用逼问就说得差不多了。

“车上是什么东西,草民只知道是庆柏郡那运来的”

“有些会运去别的大人的府上,有些是运到老爷的府上”

“其他其他草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些话落在地上,算是把缪鸿远和缪英才的罪,钉在石板了。

覃宏朗气得将账簿,狠狠的摔在缪英才的身上。

哪怕,两人如何伸冤,他都听不进去了。

此案说小也不过是缪英才滥用职权,枉法经营铺子,但往大了说,便是官员对上逢迎谄媚,对下公私不分。

覃宏朗下令把那些个贪赃的地方官革去官职,禁其子孙做官。

然后看着缪英才说道,“缪英才渎职王法,官官相护,受贿经商,今革职抄家,仗责五十,以儆效尤!”

侍卫跨步上前,钳住缪英才的身体,无视他的挣扎,拖拽着将他拉了下去。

“陛下臣冤枉啊这些人臣都不认得啊”

覃宏朗不顾的缪英才的呼喊,对缪鸿远继续道,“缪鸿远,身担重任却教导无法,纵容缪英才视国法为无物,今除丞相一职,降为典客!”

他看着满头花白的缪鸿远,叹息道,“朕念在你年事已高,便不予身罚,只罚俸一年罢。”

缪鸿远颤声谢恩。

覃宏朗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甩袖起身,快步离开。

陈德海高唱道,“退朝!”

百官道,“恭送陛下!”

这场贿赂案,不过一个早朝的时间,便审判结束了。

而这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将风光无限的丞相府,拉下高台,掩埋入泥。

就仿佛前几日的覃柏聿一般。

汲永贞视线环顾一圈,慢慢的锁定到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