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羞涩点头,他的笑意便越发的大。

“陛下”

陈德海看着恩爱亲密的两人,无奈出言说道,“贤妃娘娘求见。”

听到这个名字,覃宏朗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

“不见,让她走!”

“可是”

“听不懂朕的话?”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夏沁看着陈德海快步离开,她扬面看向覃宏朗,懵懂不知的问道,“陛下在生娘娘的气吗?”

“哪是朕想生她的气”

覃宏朗被夏沁扶着坐到位置上,他牵着她的手,不忿的说道,“是她那好儿子干的好事,让朕不得不气!”

“陛下莫要生气了,仔细伤着身子。”

夏沁打开食盒,取出里头的莲子羹,搅了搅又吹了吹气,觉得适口后,才递到覃宏朗的嘴里。

“贤妃就是早前被朕宠坏了,还没得你半分贴心。”

“臣妾可不敢与贤妃娘娘相比”

夏沁唇瓣微抿的说道,“若是没有陛下,臣妾怕是”

话说至此,她像是察觉自己失言一般,赶忙止住话头,还连声告罪。

覃宏朗拉住她的玉手,叹息道,“用不着告罪,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放下碗盏,扶额说道,“朕不过是头疼,如何定罪二皇子。”

证据确凿,这一案根本就没有翻供的可能。

覃柏聿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孩子,若是真论起罪来,他也是不舍的。

可这些天,被缪芳馥扰得他越发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