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覃柏聿闻言,却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
覃柏聿被侍卫所桎梏,不由他喊冤的架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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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以为覃宏朗会如何判决?”
覃修谨环抱着赵明熙坐在自己腿上,温热的大掌按压着他的酸痛之处,虚心请教道。
“覃宏朗不可能动他,缪家也不会放任不管。”
赵明熙搅了搅碗里的粥,淡声道,“就是翻供不了,覃宏朗也不会重罚他。”
“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怎会呢?我要的不是让覃柏聿受什么责罚,而是让他变得臭名昭著,被文臣唾弃,失去民心罢了。”
那汲永贞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记得汲永贞出身寒门,入仕已有十年,但仍是不受淤泥所束。
为人清风峻节,廉明公正,最是见不得便是,‘不公之事’。
更何况,他上辈子可是受了覃柏聿不少的‘恩惠’,自然不能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他要让覃柏聿一步步跌下神坛。
只能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但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要慢慢的凌迟覃柏聿,眼看着他痛苦不能,却是连死都办不到。
就像前世的自己一样。
“有一个汲永贞,便会有第二、第三个”
赵明熙放下粥碗,慵懒的仰靠在覃修谨的胸前。
他手掌轻放在覃修谨的手背,“这个时候,可就是我夫君,该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覃修谨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夫人放心,我自是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