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覃柏聿犯了事?”
“泽昀知道?”
赵明熙唇角微挑,一笑倾城。
“你以为是谁让他遭殃的?”
覃柏聿前世在进入礼部之后,便广交人才,为今后做打算。
借着缪鸿远的关系,他这路走得算是平坦。
可如今,赵明熙自是要让这条路布满荆棘。
他知道会有人为了秋试去寻覃柏聿,讨好关系,寻求便利,而他也如前世一般,并没有给予这个便利。
覃柏聿不做的‘善事’,那就由他来做。
多活一世的好处,不能自己用,那就当做善事于别人用。
赵明熙安排翊歌找人仿着覃柏聿的字迹,写下长信。
其中内容便是,此次秋试的命题。
那些人被赶出府门,自是郁结不已。
可瞧见长信后,他们便会‘一点就通’的明白,覃柏聿的‘苦衷’。
那些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官家子弟,只觉得握住了救命稻草,但想要他们学习,定是不可能。
如此,他们只会拿着现成的‘答案’,进入考场。
若是只有一二人,或许不容易被发现。
可若是五六七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些官宦子弟求的是名声,并不是求死,为了自保,他们定会供出覃柏聿。”
赵明熙捏着覃修谨的手指,他声音低沉却带着十足的阴冷,“只要有一个打头,那其他人定会跟随,而那些信物,便是对簿公堂的最好证物。”
那些人就算进入朝堂,也只会是祸害民生的废物,倒不如被他从源头‘斩杀’。
以免让无辜的百姓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