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安王妃,安王殿下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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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试将近,越发多的人来覃柏聿的府上拜见。
可覃柏聿都不论官职大小的,一律不见,还把他们给的贺礼给退了回去。
缪英才还在疑惑,自己的外甥为什么不收下那些贺礼?
虽说外甥是初入礼部府衙,但礼部尚书也会仗着他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那些贺礼可是价值连城,不收反倒是可惜了。
覃柏聿瞥了他一眼,不行于色的说道,“舅舅是想给父皇个由头,将我踢出礼部吗?”
缪英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说你是个草包,你还真不信?”
缪鸿远气得直拍桌子,“当官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见识没涨!”
他怎么生出来这么个废物!
覃柏聿拍着缪鸿远的背,让他别太生气。
“外公方才说到,元金有使臣要来?”
“嗯,说是快入冬的时候过来,过两天,礼部应该就要安排起来了。”
“不过是使臣来朝进谏,怎地这么早开始准备?”
元金和新覃来往并不密切,但每相隔五年便会派出使臣到对方的都城,进谏君主,以示友好。
“这次来京的,可不只是元金的使臣。”
缪鸿远抬眼看向覃柏聿,“还有元金的公主,代川。”
“公主?”
覃柏聿不免有些惊讶,虽说元金民风彪悍,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元金的君主会放心的送女儿来新覃朝贺。
“听说元金的公主年芳十五,他们不像新覃,在这个岁数可就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