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他的话,原本不太好受心理,跟着放轻了不少,“还是你厉害,在下甘拜下风。”

草场上的男人,都三五成群的聚了上去。

几个月的相处,让重步崖跟他们都变得熟络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般拘谨。

听着他们嘴上的称赞,他笑着照单全收,但嘴上还是说道,“是将军教得好。”

“看着没?还得是你舅舅不是?”

夔子胥肘了身侧的覃修谨两下,“才用了这么点时间,就把你的新兵蛋子,带出这种水平了。”

覃修谨对于他的‘王婆卖瓜’,不过是淡淡的斜了一眼。

“啧,怎么都不说话?”

夔子胥挎着脸,老大的不乐意,“跟你小子讲话,就是费劲,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覃修谨冷漠的说道,“懒得说废话。”

“你”

“这人可能用?”

夔子胥心里不满,但还是挎着手臂,蹦着字说,“能使。”

覃修谨淡声强调的说道,“我要的可不止个护卫。”

“啧,难不成你还想把人送进军营?”

夔子胥瞪着覃修谨,“如今天下太平,我和你表舅也就偶尔出兵剿匪罢了。”

“现在太平不代表,以后也是如此。”

覃修谨凝视着草场上的人,他抱胸而立,端得肃穆的气场,严谨道,“若是不早做准备,只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可如今,谁会那么傻得跟新覃作对?”

夔子胥倨傲的哼声道,“倒不是我自吹,单是这夔家的名号,便是旁人碰都不敢碰的。”

否则,覃宏朗不会如此甘心的,将虎符交于他们夔家几十年,都不敢要回去。

就是想用‘夔家军’来震慑外敌,以防内患。

“元金与我朝交好多年了?”

“得有百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