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嫔妃则是坐到了皇子的身后。

覃柏聿看到赵明熙时,身子一顿。

他已是两月未见赵明熙,若不是他坐在覃修谨的身侧,自己还真有些认不出来他了。

两月不见,他的气质越发的内敛温润,深邃的眉眼舒展变得浓重大气。

日角珠庭的五官,渊清玉絜的气质,加之那颗明媚夺人的黑痣,当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覃柏聿本以为赵明熙会像以前一样,紧盯着自己看个不停。

可在他落座之后,赵明熙连个余光都不曾给他,只一心听着父皇的讲话。

龙椅上的覃宏朗视线一一扫过台下的人,最后落目在覃修谨的身上,“朕听闻安王近日时常会去校场?”

他虽看着覃修谨,话却对着赵明熙问的,“可有此事啊?”

没有任何帝王愿意被人威胁,覃宏朗也是一样。

哪怕,覃修谨已然没有了继承的机会,但手握重兵的夔家,他却是不得不防。

他的国丈夔承平乃是太尉,其子又任当朝大将军,军中势力庞大。

覃宏朗自是不安。

“回父皇,确有此事。”

赵明熙起身,状似为难的回道,“此事还得怪儿臣无用了。”

“此话怎讲?”

“安王喜欢骑射,可儿臣不过一介书生,与骑射之事,自是一窍不通。”

赵明熙觑着覃宏朗的脸色,继续道,“只能几次三番叨扰将军,儿臣不知其中规矩”

他直直跪下,歉意道,“若是误了将军的要事,真是罪该万死。”

“王妃也真是,怎么不与陛下跟本宫说呢。”

夔芷卉像是才知道这事一样,她轻笑着说道,“王妃是怕陛下不舍得派少保到王府吗?”

赵明熙三言两语把事化小,只说这是舅舅陪自家外甥玩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