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芳馥安心的笑了起来,“母妃听说,前段时间有人参了你舅舅一本?”
“没什么大事”
覃柏聿颔首,“只不过,我还是让舅舅和外公小心行事些的好,莫要再落把柄。”
“应该的,应该的。”
缪芳馥细致的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母妃让你看的花名册,可看了?”
“看了。”
“可有瞧上的?”
“儿臣觉得学士之女,温意然还不错。”
“温意然母妃知道是哪个了。”
缪芳馥牵着覃柏聿的手,柔声说道,“那日母妃唤了女眷进宫赏花,一眼便瞧中了她,品相气质都是顶好,不愧是学士家里出来的,谈吐礼节更是没的说。”
她打趣的说道,“要不说是我儿呢,眼光跟母妃一样的好。”
“母妃满意便好。”
“那就这么定了?”
缪芳馥规劝的说道,“母妃过几日便跟你父皇提,你看如何?”
覃柏聿点头,应道,“儿臣听母妃的安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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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当真是沉不住气。”
蛾眉曼睩的女子,侧依着软塌,听着太监的汇报。
祝柔嘴角挑起了一抹讥讽,“不过是被夺了权,就这般打砸的,也配得起皇贵妃的称号?真是可笑至极。”
虽说奴才们被封了口,但各宫的动静,哪是能封得住的。
缪芳馥这厢刚砸完东西,祝柔便在自己的宫中听到了消息。
祝柔嗤笑一声,心道,缪芳馥近些年仗着皇贵妃的身份,在宫中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
她可真把自己当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