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下一秒,雪豹干呕一声,稀里哗啦地吐了出来。
……
“我不干净了,不干净了,不干净了……”越明在水坑前涮着毛低声念叨,感谢雨季降水的云朵没有避开毒雾,至少能在树后找到一个相对清澈的水坑。
季陆屿有些心虚地移开眼,将触手就地焚烧处理,文河凑到身旁看着火堆中的触手蜷缩着被烤得越来越小,渐渐成为十二元二十串迷你鱿鱼须的样子。
“很难吃吧,哥哥。”雪狼的尾巴在身后慢悠悠地甩来甩去,季陆屿捧起他的爪子细细察看了一番,什么话都没问。
“所以采访一下,师兄,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把那玩意吃进去的呢?”越明终于把自己洗成了一头落汤熊,不解地看过来。
季陆屿低着头,仿佛要将文河的爪子瞧出花来:“我说是直觉你信么?”
“所以是原始的吃货基因支配了你吗?”
“真的不是因为嘴馋才吃的……”季陆屿痛苦扶额,文河抬头解释道:“吃过一次之后就不会再被巴力寄生了,还剩一点,你要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