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可能……”或许是记忆干涉时顺便强化了他的心态,阿塔尔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我还有机会,你们总有分开的时候。”
“你们在说什么?”文河疑惑地歪头,他醒来后就又变回了雪狼的样子,没能用后颈的同款齿痕给老鹰更多的冲击。
阿塔尔重新抖抖羽毛:“文河,你总有一天会发现,所有兽遇到危险都是会先保全自己的,不止我这样。”
“他是植入了固定的挽尊语录,遇到文河自动触发么?”季陆屿向黑猫吐槽道。
“哦,可你怎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眼中的疑惑不似作伪,阿塔尔噎了一下,在季陆屿那种属于胜利者的、带着得意和怜悯的目送下转身飞入高空。
竟然又被这个人类装到了,黑猫鄙视地看了一眼不争气的老鹰,只想来个任务速速打断某人不要命地散发荷尔蒙。
说曹操曹操就到,下一秒,黑熊从灌木丛后扑了出来,季陆屿和文河齐齐后退了一步,可怜的单身父亲越明同学以大头朝下的姿势华丽丽的在土地上印了个熊头模型。
“其实我只是路过。”阿尔塞斯背过身去,掩耳盗铃,“这头懒熊我完全不认识哦。”
冷漠的话语如同寒风般刺痛了老父亲的心,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这种变着法丢人的老父亲假装不认识也是兽之常情。季陆屿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被越明“□□”的小懒熊,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为人类的羞涩之心,变回了雪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