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水豚精吧。”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已经崩塌了一大半,现在去考政治估计只能打六十分,别说这只水豚是个动物成精,哪怕是门把手成精他都不奇怪了。
“那倒不是,建国以后已经不准成精了。”水豚闭上眼,“我是锁灵,就是挂在门上的那种锁头。”
季陆屿又想起那场梦,他将视线转向文河,然而文河只是将前爪压在水豚身上,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口,半点不像是认识水豚的样子。
难道钥匙和这个锁灵没有关系么?季陆屿眯起眼,尾巴不安地甩动。
他想从水豚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这只水豚情绪实在是太稳定了。
它的表情已经安详平静到有些荒谬的地步,而黑猫也只是像平时一样追着虫子拍,丝毫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算有什么重要信息也不会告诉这只傻猫吧,季陆屿叹了口气,文河有些兴奋地看着他:“要把它吃掉吗?”
“让它走吧。”季陆屿拦住跃跃欲试的雪狼,“我也不是很饿。”
“好吧。”文河乖巧地松开爪子,季陆屿注意到他的尾巴比之前摇得更欢了。
“你吃了我或许就能回去了。”水豚慢悠悠站了起来,“这种好事可没有下次。”
季陆屿挥了挥爪:“算了吧,我怕会食物中毒,您还是好好活着吧,总能出去的。”
水豚平静地凝视着他:“你说不定会后悔的,年轻人。”
“或许吧,但天上掉的馅饼一般都是有毒的,我胆子比较小,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