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久不见我爸爸了,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明天我要跟着白狸哥哥出去!”
……
听着一句句满怀希望的话,本来仓促离开的白狸顿住脚步,他扭头对着大家说:“晚安,明天是新的一天。”
“晚安!白狸哥哥!”
“晚安白狸!”
他回去的脚步不再混乱,反而一步比一步坚定。
这些人值得被命运优待,他想。
出来不过是20分钟,再次回到卧室,白狸看到床上安睡的陆无坷,惶恐不安的心在一瞬间有了着靠。
他没有换睡衣,而是用术法变了一套睡衣出来,长腿静悄悄地挪到床上,拉过薄被,躺在陆无坷旁边。
他歪头看着隔壁的陆无坷悄声说:“晚安坷坷。”
在白狸呼吸平稳后,陆无坷开口:“晚安狸狸。”
夜色下,白狸悄然勾起唇角。
第二天
本来治疗野兽最为困难的点一是找到它们,而是制伏它们。
但是这两点在本土人的血脉感应和陆无坷的绝对实力面前突然变成了最简单的点。
看着陆无坷又是一个手刀砸晕一个巨型阿拉斯加犬,跟着来的本土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祖神的男宠是不是太强了点,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赶不上对
方一个人的效率。
再看看白狸那个纤细修长的身体。
原始的本土兽人们暗自咂摸,祖神夜晚能承受得住这个男宠吗?
第一天,白狸只治疗了三头返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