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狸惊呼一声, 头上的粉白耳朵被吓到直接冒了出来,纤长白皙的双手攥住陆无坷胸前的黑色睡衣,眼睫不安地乱颤,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

“宝贝紧张什么?是怕我吗?怕的话那今晚就像之前一样好好休息好不好?”磁哑诱哄的声线贴着薄粉色的耳廓传入耳蜗,白狸耳朵不自觉用力闭合,贴到自己还在滴水的发丝上。

听到这话,白狸快速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跟陆无坷那双充满沉欲情绪的眼睛对上,他连忙又垂下眼睫,小声又快速地说:“才不是紧张,坷坷今晚好凶。不要好好休息,要给坷坷治疗。”语气中带着自然撒娇的委屈。

陆无坷低笑一声。

这一声有些短促,但是能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愉悦。

他低头看着怀中缩成一团的宝贝,用带着笑意的尾音说:“哪里舍得凶狸狸,狸狸可是我最珍贵的宝贝。那既然不想好好休息,狸狸是不是为了给我治疗什么都愿意干?”

他嗓音低沉而动听,像是一汪平静又深沉的大海上的塞壬在月色下蛊惑的吟唱着。

白狸听着不自觉点头,而后赶紧摇摇头,“不能干别的!我们今晚要精神海深入交流的!这样才可以恢复记忆。”

陆无坷放在白狸腰上的手一紧,将他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但嘴上却吃味地说:“狸狸这么想让我恢复记忆,是不是因为更喜欢35岁的陆无坷?20岁的陆无坷狸狸不喜欢吗?”

身下传来的滚烫已经让白狸有些脑子转不过弯,他有些迷茫地问:“35岁的陆无坷和20岁的陆无坷不都是陆无坷吗?啊…?”

话音未落,他便惊呼出声,尾音软绵绵的,像是一片落在湖面的羽毛。

陆无坷的手倏地挑开他身上的睡衣,顺着腰间的钻进了衣物里面。

滚烫的手心摸到瓷白嫩滑没有一丝瑕疵的瓶身,瓶身温凉,曲线刚好贴合手掌,似乎就是为那只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