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怪了。
陆无坷想,算算狸狸的年龄也是青少年了,亲自教导狸狸生理课程似乎需要提上日程了。
禁止对一个男人说吃不吃。
尤其还是他这个合法领证的男人。
陆无坷将被子拉上来挡住白狸纯真剔透的双眸,而后双臂伸长,肌肉有一瞬间绷紧,将白狸整个抱起来,轻放在床另一侧。
“先盖好被子,我去给你拿睡衣。”
白狸扑腾着扒下被子,刚好看到陆无坷下床侧身站立,两颗扣子撞击着从他身上滚落。
至此,陆无坷前襟的扣子无一生还。
陆无坷垂眸与白狸对上视线,他‘唰’又将被子拉了上去。
只要他逃避的够快,尴尬就追不上他!
陆无坷无声勾唇,快步走向他自己的衣帽间。
进到衣帽间,与正对着门口镜子里的自己对上视线,眼底是浓稠化不开的灼烫。
陆无坷勾起的唇角一点点抹平。
往常齐整垂坠的睡衣皱巴巴的拖在身上,尤其是腰两侧,被那双长腿夹了半个晚上的位置,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
再往下是宽松睡裤都挡不住的鼓起。
陆无坷极力平稳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灼热而急促。
闭眼缓了很久,再次睁眼看到镜中褶皱的睡裤,被尾巴扫在腿根的触感依旧清晰可闻。
陆无坷垂眸看着不仅未消反而愈发显眼的鼓包,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
狸狸还在等他。
没有任何征兆,陆无坷反手抽出脊椎的精神力长刀,从自己腰腹位置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