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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掐出的细细腰线几乎一掌可握,修长笔直的双腿,高帮皮靴衬得身材比例极佳。

这么漂亮的一只小兔子。

他压下眼底翻腾的欲色,转头回到屋内,抬手打了通电话交代几句。

可以放出去玩,但不能玩野了心,不愿回家了。

路边,才走出别墅庭院,席歌就软了双腿,跌坐在路旁的长椅上,再也走不动一步。

……刚才,也太可怕了。

明明是笑着,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吃掉似的,全靠意志撑着两条腿走出去,才走出门就丧失力量,软得像面条似的。

可……任务……

捏捏背包里装的东西,席歌又鼓起勇气,握紧手机叫了辆出租车。

就这最后一次了,他在心里想着。

很快便有出租车飞驰而来,将他载上,又向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才到咖啡厅,他就看到了坐在窗边,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畏缩男人。

身上穿着破旧土黄色工装服,染着块块分辨不出的脏污,头发也肮脏打绺,杂草般压在顶沾着机油的鸭舌帽下。

席歌走到他身边,犹豫着还没说话,那人便急切地从拉住他按在桌子对岸,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似的,焦急质问:“你怎么才来?”

说罢,他又意识过来,盯着席歌的脸,上下打量许久,猛地低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畅快,越来越歇斯底里,眼睛里带着癫狂的快意,猛地握紧席歌的手腕:“你是席歌,你竟然是席歌,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