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烈!”
应飞羽:“……”喂,你是不是忘记你的酒量了?
他尚未来得及阻止,沈落尘已经醉了,便是各种只喝了一小口,但五六种不同的酒混喝下去,已经足够他醉了。
“怎么回事?”沈落尘眯起了眼,眉皱得紧,“我怎么看起来有两个应飞羽了啊!”
他使劲晃脑袋,“不对啊,我明明只喝了一小口啊,不会醉啊!”
醉了的人不知力道,脑袋晃得狠了,就往前一栽。
应飞羽忙捞起,将人圈在怀中扶稳。
哪知沈落尘人仗酒胆,不安分起来。
将应飞羽抱住,脑袋往胸膛上一靠,贼贼地笑:“跟想象中的一样耶!好爽!”
他使劲地蹭着。
应飞羽:“!”
这身红色长袍不是寻常衣衫,里三层外三层的,此袍只有一层。
如此亲昵的接触,饶是雕像实为一颗金丹也不怎么受得住。
应飞羽勾起沈落尘的下巴,就势将脑袋推离了一些。
压着声道:“隔壁山头那个药修的警告,你都忘了?”
“啊……?”沈落尘云里雾里的答着。
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回事?怎么听到了应飞羽的声音?
他努力定睛望去,穿红衣的,是雕像啊。
不由皱眉:“你怎么能说话了呀?”
应飞羽沉眉,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种事?
不想,沈落尘醉里力气大,一下就挣开了应飞羽的手,再次将头埋入雕像怀里。
“原来你能说话啊,好开心!”
应飞羽的呼吸声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