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与之前的不宁交织在一起,他再次下意识地,如前世那般饮酒解愁。
还一不小心饮下了半坛。
不好!
应飞羽沉眉,一下子喝这么多,会不会把不该忘的事给忘了?
他赶紧回想。
荒天派初遇时,明明那么弱,一招就能被人拍死。
却还用刀刃抵着他的脖子威胁众仙门,还不敢抵得太重,怕伤到了他。
那样蠢样,本座还记得。
荒天派漫天暴雪中,他孤独得躺在地上,冰冷令他失温,十分难受。
是那小子把他背回去的,还因为太蠢,连最起码的灵车都不会用。
那蠢样,本座也记得。
再来就是替本座治伤,拔个暗器都能把自己的手给弄麻了。
这蠢样,本座依然记得。
炖的鸡汤挺鲜美的,蛋羹也不错!那个叫米果的点心也很好吃。
这不算是蠢样,本座记得。
修炼就不要提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修到筑基的?
一星半点的基本功都没有!便宜他天脉筑基了。
后来练拳练枪法倒是用心。
不!应飞羽否决,想起沈落尘跟沈豆豆的菜鸡互啄。
太差了,本座就没教过这么笨的弟子!
应飞羽想着便蹙眉,他习惯性地揉眉心。
不想触碰的瞬间,又是一呆。
不知不觉间,他今生的记忆里竟都是那小子的身影。
嘴上常骂他蠢,但心底却是开心的,蠢得可爱,令人欢喜,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