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尘曾见过一个画手大触画过混沌，就是一条爬虫的样子嘴一张有头那么大。

这么丑的东西！我居然学了它的秘术！沈落尘抱头，我怎么就这么惨！

应飞羽好不同情，挑眉，问：“如何？”

“我可以退货吗？我可以不要这个秘法了吗？”沈落尘憋着嘴，满脸期待地看。

应飞羽：“……”

他头一回见有人面对混沌秘法大吞噬术的时候是这种反应，这小子着实是令人大开眼界，与众不同！

“秘法一旦学会，再无退货可能。你若不喜欢可不用，前提是你足够强大，能操控自如。以你目前的能为，难！”应飞羽言。

沈落尘泪目，他要是有这个本事就不会二次怀孕了！太伤心了！

“用不着这么沮丧！”应飞羽用完全不像是安慰的口吻安慰了沈落尘，不给沈落尘一点感动的时间，就立刻道，“你还有第二桩麻烦事。”

说着应飞羽凝视沈落尘。

沈落尘被看得差点跪地，还发生了什么事？求妖尊大大一口气说完啊！

“你到底是什么妖物？”应飞羽冷哼，质问。

沈落尘目瞪口呆：“妖物？！”

他双手各伸出一指指向自己，动作刚完成就被肚子给坠到了，忙撤回去抬肚子。

他是妖物？！怎么可能，小说设定他就是个人，如假包换的人，怎么会是妖物？

“你若不是，怎么生出瑞气？”应飞羽继续质问。

沈落尘愈发呆：“什么瑞气？”

“瑞兽之气，也是祥瑞之气，可滋养万物生灵，与妖兽而言，大补。”应飞羽解释。

沈落尘听着就感觉不太对劲，不死心地确认了一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