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一直对你抱有怀疑,直到今日才终于可以肯定,温行之,不,或许该叫你萧玄翌。”
温行之的眸子抖动着,脸色在瞬间失了血色。
他的一切动作都很小心,绝对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怎么会。
余菲菲坐下来,轻嗤道:“不用怀疑,你没露馅,师父也从未跟我说过什么,只是今日在此地,忽然觉得你有些像故人。
你做的可以说很完美,我甚至信了你真是对溪儿动情,只是不愿表现,所以极力隐忍。
但溪儿的态度很不对,我这女儿一向爱憎分明,对你却十分模糊。
她或许没什么心机,但是感觉上却从来都准的可怕,恐怕你一直也拿不下她的心对吧。”
温行之咽了咽口水,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并没有接话。
“如果不是溪儿的态度,我还真就信了。
你是为萧家案筹谋吧。”
温行之之前的谦卑讨好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和程晏类似的强制和冷酷。
“夫人如今已经和程晏没有关系了,如果是我,就不会再插手这些事,毕竟能逃一命,合该庆幸才是。”
余菲菲起身怒视他,“可我也是个母亲,你不该拿溪儿当为人质。”
“母亲?”温行之冷笑一声,“程兰溪四岁之前在府中过的是什么非人的日子,还需要我一个外人过多阐述吗。”
这句话戳到了余菲菲痛点,对于溪儿儿时的事,她后悔万分。
“你们都是一家子疯子,应该庆幸我把程兰溪带出来。”温行之对上余菲菲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夫人还应该庆幸自己不爱程晏,也不用为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