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骨气尊严,在她看来都远不及性命重要。
即使身处这世界多年,她还是记得自己是从何而来,就将这一切是一场真实的游戏,她不会忘了自己想要回家的心。
于是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张愤怒的脸,反问道:“我还没去找你,你反倒来兴师问罪了。”
“你!”
“你和你表哥两情相悦,让我做传信的就罢了,帮个忙而已,我不说什么,可却被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私相授受,我该不该愤怒。”
徐珍儿被说的一愣,略微迟疑道:“可你也说了心悦表哥,要嫁给表哥的。”
她每每想起那日在大殿上,看着心爱的男子和旁的女子•••她就心如刀割。
程兰溪一副气笑了的模样,反驳道:“当时你也在场,你可能听懂皇上的意图,为了赐婚把我的名声当威胁,我父亲兄长是何般拒绝你可听见了,皇上的毫不松口你可听见了,我若不说我愿意,你让我如何?带着整个程家抗旨不成,我为了你们的爱情搭上我自己还不够,还要搭上我全家。
徐姑娘,你有没有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这声声句句掷地有声,让徐珍儿都说不出话来。
“还有。”程兰溪乘胜追击,“你和你表哥心意想通,他又贵为国师,皇上会瞒着他赐婚不成,而且当时先表白的也是他,我还想问,他和你有情却拉我下水,他安的是什么心,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徐珍儿满心都是程兰溪抢走了她的心爱之人,一旦陷入在愤怒中都被蒙蔽了,哪有想这么多,所以被程兰溪这样一问,彻底哑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程兰溪见徐珍儿被震住了,硬的来完了又开始搞软的,眉头一皱,掩面而泣。
“我只想陪着爹爹娘亲而已,如今稀里糊涂的嫁过来,一辈子都毁了,我该怎么办呢,不能日日见到爹爹娘亲还有兄长,我•••我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