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 能看出花来不成。”徐珍儿的好友将碎布给她扔过来。

程兰溪也是赶鸭子上架,还是刘婵瞧出来不对, 说道,“徐姑娘喜欢金艳花露是好,但是莫要碰到这帕子上, 天长日久容易将线给融了去。”

徐珍儿蹙了蹙眉,“我从不用什么金艳花露, 实在不喜那味道。”

“那你可让谁碰过。”程兰溪追问。

“不曾。”徐珍儿肯定道。

她收的好好的, 不加旁人手,给人看都是自己拿着的。

程兰溪笑了笑,“那就奇怪了, 宋姐姐是从不用什么香啊露啊的, 绝对也不能沾染上。”

她这句话大家伙都能听明白, 这蝶恋花绝对是有人经手了,只还是不能确定是谁。

“咱们谁用金艳花露啊。”有人多嘴问了, 但是谁又肯答呢。

“空口无凭的,怎么就能怀疑起这个来。”杜月绫又添了一嘴。

刘婵也不急, 笑着道:“这的确是,可这证据也好看罢了, 金艳花不能碰盐水水,一碰就会变红,来人取过来看看就知了。”

宫女端来一盆盐水,帕子一放进去就能看见慢慢显现了出几个手指印。

“果然有!”

“金艳花露持久,只要用了三四日都是能显现出来的,若想知道是谁弄得,来这盐水里洗洗手便知。”

刘婵说完带着程兰溪和宋娇都洗了洗,手上却没什么颜色。

姑娘们都怕怀疑到自己身上来,纷纷上前证明。

“若是谁指使宫女干的呢,这般也不能就说明没有嫌疑啊。”杜月绫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