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触碰过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小东西。

明明过了几年,那感觉却还是那样熟悉。

可能是陷在回忆中,所以并没有推开她,也可能是抱得太紧,唤起了她压在心底的,从未给出过的一丝母爱吧。

余菲菲起身,双手环抱住她,看向那些刚才叫嚣着的夫人们,一字一句道:“将刚才说我女儿的那些话,再说一便。”

姚蔷低下头,开始为自己和那些夫人祈祷,夫人从不像寻常女子一样。

她洒脱,坚韧,决绝,且锱铢必较。

徐夫人有些慌了,只能把这误会推到小孩子的不懂事上。

“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了,童言无忌,都是误会,误会,瞥开这些说,令千金落水也不是我们的错不是。”徐夫人只能笑着岔开话题。

程兰溪这会儿转过头,指着徐珍儿哭诉道:“我在水里上不来,求她们把我拉上去,是徐珍儿不让她们来帮我,带着她们走的,她想我死。”

这样可怕的话从小孩子口中说出很是骇人,几个夫人纷纷看向徐珍儿。

徐珍儿再有心机也只是个小孩子,吓的大哭不止,一个劲儿否认着,“我没有,我没有•••”

“小孩子可是不能撒谎的,我们珍儿是最善良的孩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徐夫人辩解道:“说话可是讲证据的。”

余菲菲冷笑一声,“徐夫人还是不太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