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绫沂眼睫抖了抖。
我的血?
他恍然大悟,应该说从小他就被觊觎着血,不管是那奇苓三花蛊需要拿他血喂养,每次取血都要取很多,然后不停的喝黑不溜秋苦上心头的药汁,还是现在抓了他之后又放他血。
他们指定是拿着他的血有什么用处。
而这个用处,根本是超过了那几颗玉珠。
“你娘来自青水城,那里曾是前朝的边陲之地,虽然前朝皇室死了个干净,但幸好国师助我,他巧合之下发现你娘有一丝的前朝血脉,或许祖上是苟且得生的前朝皇室中人。”
“这真是天助我也,因为我的儿子,也有了那么一丝丝血脉关系。”姜文旗瞧着姜绫沂的眼睛,笑得自负:“虽然你的血脉已经很稀薄,但好在年纪尚小,事情未成定局,姜成道用蛊激发蕴养你体内的血脉,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终于有成效了。”
“巫蛊之术当真是神奇,难怪乎咱祖上靠着巫蛊登顶,用此血脉蕴养一种玉蛊,玉蛊成尸便会化为珠玉,此血珠亦可开启秘宝地宫的机关,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姜文旗又叹了口气:“唉,只可惜我早前太过自负,觉得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时机未到,那事不急于一时,血珠又毕竟只是备选,用了你就没命活了,所以想叫你先去杀了那纪榕时,灭了大乾的命气,好准备万全用玉珠行事。”
“哪想到你心就飞了,害我多此一举。”
姜文旗问道:“现在,知错了吗?”
姜绫沂一直闭口不言,没有打断姜文旗说到兴头上无法止住的自负的倾泻欲。
姜文旗仿佛是想把所有事都说个明白,显露出自己的聪明决断手段深厚,好让人尊崇敬仰,满足他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