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估计有处割伤,否则不会用绷带系着,因为方才的用劲,此时渗出了一些血色。
他们又取他的血了?
姜绫沂暗自皱眉,从小到大天天盯着他取血干什么,除了之前除掉的蛊虫,莫非他的血还有别的用处?
啧。
姜绫沂抑郁,心里并不太高兴,好像有点点玩脱了的样子。
不,还没有。
姜绫沂转念一想,又觉得峰回路转,其实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现在这情况只是有点点痛而已,不算啥大事。
反而借此机会,他也许就能知道许多长久以来疑问的答案了。
“怎么,睡傻了?见到朕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姜文旗负着手走近,停在姜绫沂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端着一幅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样子。
而这种样子,最好的下场便是落得个被人欺骗被人欺辱被人玩弄股掌之间,落得个最终跪地求饶、打碎傲慢、尸骨无全的地步。
“姜文旗,你还讲究这些呢,我和你,我们之间,不是早就撕破脸了吗?”姜绫沂带着些嘲讽的笑意看着他的父皇。
第64章
这位穷奢极欲的岐雲国皇帝魆着眼沉默了一会儿, 笑了:“出去了这么一会儿,胆子倒是变大不少。”
姜文旗走近几步,伸手捏着姜绫沂的下巴强硬地迫使他抬起头来。
姜绫沂脸色苍白, 气质显得愈发清冷倔强,跃动的烛光映照着他的一侧脸颊,勾勒出漂亮的弧度,精致的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