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觉得这人丑陋无比,见之辣眼睛。
姜成道也不恼,心情颇好的叹道:“人心啊,真是好糊弄的东西,殿下,您逃了这么久,可还不是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能闭嘴吗?
姜绫沂:“我想吐。”
姜成道脸皮一僵,总觉得姜绫沂这话里含了两种意思。
“殿下都敢跟老夫顶嘴了,看来是在大乾过得很好,乐不思蜀了,忘记是谁送你去的了?”
姜绫沂心里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把自己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
忽悠着忽悠着把自己都忽悠进去了。
“你们送我去大乾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到这时候了还披上一层虚心假意的皮。”姜绫沂眼睛都不想睁开,“要不你还是把我弄晕吧,省事儿。”
姜成道脸上虚假的笑意瞬时间散了个干净,只眼神里露出点阴险的得意来。
他招了招手,另一个黑衣人掏出一块帕子,重新撒了一些药粉上去,捂上姜绫沂的脸捂了一会儿。
那药粉效果明显,姜绫沂只轻轻呼吸了几次,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黑衣人收起手帕。
姜成道摸出一个药瓶子丢给他,自己也闭目养神。
“隔一个时辰就扎一针,别让他恢复内息,否则人跑了,你也不必活着。”
“是,国师。”黑衣人应声。
姜绫沂沉沉睡去,昏了一路,收获了手腕上几个不太明显的针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