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榕时只紧紧盯住姜绫沂,在水中如入平底一般一步一步靠近他,强烈的气息将姜绫沂层层包裹无处可逃,水珠顺着衣领滑入胸膛。
姜绫沂推了推,却被纪榕时一把握紧了手。
纪榕时:“明明是你扔下我跑了的。”
纪榕时抚着姜绫沂的脸,吻上去,从额头到眼睛、鼻尖、脸颊,最后终于忍不住的吻上柔软的唇上,贪婪地攫取着他的气息。
姜绫沂被束缚在有力的怀抱里,也不愿挣脱,没说出口的言语尽皆淹没在此刻,软着腿撑着纪榕时的胸膛借力。
别庄内院并没有人,侍从都守在外院,夜深之后也相继落灯,只内院厢房的烛灯一直幽幽闪闪的亮着,厢房里水声哗啦响着。
只些许话音掺杂在水声间。
“要找玉珠,想做危险的事,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夫人觉得为夫舍得拒绝你吗。”
“我们成过亲拜过堂喝过合衾酒,你我同为一体,一一,你不能不让我参与进你的事。”
“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想和夫人一起做。”
许久之后,纪榕时喘着气看向缩在他怀里不肯露脸的姜绫沂,问道:“听懂我想说什么了吗?”
姜绫沂抓了抓纪榕时袒露的胸口,留下几条红红的爪印,瞪着他,语气柔软微颤着尾音说道:“没有,听不到,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