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绫沂皱着眉,心中实在不愿意相信寒树心机深沉,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害怕知道真相,只能往纪榕时怀里躲了躲,声调很冷:“别哭了,头疼。”
寒树自然又着急地憋住了自己的哭声,担忧得紧:“殿下您怎么样?乌羽公子看过了吗,有没有什么事,我真不知道那梁豹还带着毒,我……我还留着昨天那根木刺,能查出是什么毒吗?能解吗?”
寒树一连串的担心询问又不像作假,乌羽了解的不清楚,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不敢搭话。
纪榕时从刚才起就一声不吭,只专注沉着的给姜绫沂按揉着额角,只是周身满是摄人的低气压,给姜绫沂撑着场子。
此时转头冷酷的看了一眼寒树,对乌羽示意了一下:“你去查。”
乌羽赶紧拿过包着木刺的小布包,溜出了门。
营帐内一时陷入了安静,姜绫沂撩开眼皮,从眼帘下露出些微泛红的眼珠,飘了一眼不敢啃声的寒树,复又闭上:“寒树,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寒树拿袖子撸了把眼泪,压着抽噎赶紧说道:“我说我说,殿下,我能解释的!”
“我其实不是孤儿,而是被卖进宫里的,当时年纪小,被姜文旗捉去做了死士,而我的家人也没落得好,反而被姜文旗控制起来了。我确实一开始,是被派来殿下身边监视的。”
“但是和殿下相处久了之后,我已经不能再平常心对待姜文旗派下的任务,幸好姜文旗盘算着把我放殿下身边和白桥做双重眼线,我也不用做其他害殿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