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打扰的心情总归是烦躁了些许。
姜绫沂踩过树干落在马侧,正想抓过弓箭,只是没想到这马不知为何突然鸣叫一声,前蹄跃起像是受到了惊吓,向前狂奔而去。
姜绫沂躲避不及,手掌被带动的箭袋划拉了一下,顿时被痛意麻了手心。
“一一!”纪榕时急掠而来,看到姜绫沂手心的血眼神阴翳,脚上用劲踏起一块石子,凌空一弹,那块石子带着气劲飞速追上没入那匹白马的脖颈。
白马都没来得及鸣叫出声,便随着力道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再没了生息。
姜绫沂不解:“这马怎么突然暴动了,刚才还好好的,也不见有受伤之处。”
离得远远的侍卫这时候才狂奔过来扑地告罪:“陛下饶命!属下救驾来迟!”
纪榕时没理会,只抓着姜绫沂的手用带来的水袋先清洗了一下,幸好割的不深,只划破了一层皮,只是血止不住的溢出来,看起来恐怖一些。
纪榕时一言不发,那些侍卫也一个都不敢动弹。
姜绫沂忍不住笑:“上次是左手,这次又是右手,我的手怎么总是这么命途多舛?”
纪榕时曲起手指轻轻叩了一下姜绫沂的额头,拿出马鞍上备着的绷带给姜绫沂包上,无奈又心疼的道:“那就别让它那么命途多舛,回去让乌羽给你好好上药。”
“这是谁的羽箭?”纪榕时问。
有侍卫爬起去取了一支落在地上的箭翎,回来复命:“回陛下,没有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