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纪榕时的酒量也太好了。
只是堂堂皇帝,被他关出门外居然在外头坐等了一晚,不是说了这皇宫宫殿这么多,哪里不都能住吗?
姜绫沂心底有些动容,再没什么气可发了。
“一一?”
“嗯?”姜绫沂心里想着事,无意应了一声,回过神来也索性抱怨出口:“我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你对大婚一点儿也不上心,还作弄我,说我有貌却无形,只能摆着好看,说你这皇宫宫殿那么多,哪儿都能去住,在别人面前给我难堪。”
纪榕时忍不住探究道:“只是这样?”
姜绫沂惊讶,坐起身反问:“纪榕时,你还想怎样?是了,反正这宫殿都是你的,有我没我都一样!”
纪榕时心里一惊,暗道不好,逗过头了,再逗下去就要哄不好了。
纪榕时目光灼灼,捉着姜绫沂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拍,温声哄道:“不想怎样,都是为夫不好,怎么能在梦里就如此作弄夫人,昨晚便是我活该,活该不能和一一同睡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