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榕时神色严肃得往前挡了几步,遮住了姜绫沂的身影,笑得很是无奈:“你们总盯着我家夫人看,我真的是会生气的。”
说罢,他也懒得听这些死士的废话,提剑甩出便瞬间了结了一个黑衣人性命,纪榕时越众而过到那人身边,劈手就夺回了一把崭新的铁剑。
纪榕时甩了几下铁剑试试手感,身处黑衣人围拢之中也依旧面不改色八风不动,身姿伟岸不惧,笑着回头对姜绫沂说道:“他们看夫人你的眼神让我心烦,吵得我也很烦,我便在这里快活一把,一一,你去看看那棋局有什么。”
姜绫沂瞧着纪榕时虽然脸上带笑,但他总觉得夹杂着一股几欲怦发的怒气,笑着也觉得有些凶戾的,帝王威严在他身上淋漓尽致不怒自威。
姜绫沂点点头,显得颇为乖巧,他后退几步点地而起,躲巧地避开了几个黑衣人攻上来的招数,飞身踏上了高台。
纪榕时收回视线,眼中笑意尽敛,取而代之的冷意直逼周围的黑衣人众。
他虚步一晃,移形换影回了高台之下,占地为笼与黑衣人打杀起来,那些散兵游勇的黑衣人只能充当炮灰。
兵器交戈声不断激烈从人群里传来,姜绫沂还是比较放心纪榕时的武功,此时便静下心来仔细观察高台上的这棋局。
都到这地步儿了,总不能视宝物和机关而不见吧,总归让姜文旗血本无归就行。
这高台上最重要的就是棋局,其他地方都没有机关,只有棋局上那明显的机关棋子。
姜绫沂沉吟片刻,却发现这棋局如游龙戏水、暗藏玄机,假子其多,真子却不足几数,黑子看似将胜,可若移中假子,那必定会功败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