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姜绫沂摇摇头,撑着纪榕时胸口坐起来:“其他事儿回去再说吧,白桥只是来监管我的,只要能解决蛊术,他就不是问题。”
“好,回去先让乌羽给你瞧瞧。”纪榕时将晃得只剩下半杯的茶水往车窗外倒了,重新倒了一杯出来,“话说回来,本想带你出来玩的,都没能好好玩。”
“那便当陛下先欠着。”姜绫沂无所谓,这次出行除了受了伤,其他都还行。
“可。以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纪榕时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手帕包裹的小包,打开之后正是行动之前姜绫沂放在他那里防止丢掉的手镯和玉佩。
纪榕时拿过姜绫沂的左手,将手镯重新戴上,又将玉佩系上他的腰带。
“东西还是好好收好。”
幽暗诡秘的暗室。
“他们已经离开了?”男人负手站在暗处,昏黄的烛光闪躲看不清面容。
“是,主子。”
“好,传信给金玉使,告诉他冯达海死了,计划失败。”
“是。可是,主子,咱们刚开始不传消息,会不会不妥?若是被金玉使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