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纸……有点软趴趴的,总觉得有某种很熟悉的味道。
“看来不管是谁都难抵美人,没想到元微帝殿下都能这么快得手,真是好本事。知道殿下嫌奴才烦,往后殿下与那元微帝一起时奴才不会跟着,免得露出什么马脚。”白桥站在一边讽刺,“不过,殿下可千万要记得,小心。”
姜绫沂顿了顿:“我会记得喂它的。”
“那奴才就不打扰殿下了。”白桥说完该说的,福身告退。
寒树端着盘子走进,瞪了一眼白桥的背影:”殿下,他来干什么了,你有没有事?”
“提点一下我罢了。”姜绫沂摇摇头不再提,“你去了这么久,做什么呢?”
“是雪蓉酥,还有几本话本子。是陛下让人送来的,说是殿下晚膳吃得少,怕饿着,而下午又睡了很久,怕晚上睡不着,给殿下解饿解闲闷。”
“唉,现在确实还算精神,你放在这儿,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打发时间。”姜绫沂指了指床边的小几。
寒树放下碟子与话本,又砌了壶茶过来,在床头放了颗夜明珠,“殿下,我就在外殿。”
……
三日后,姜绫沂终于被允许出宫。
司制宫的人早几天便得了令,连夜赶工出了几件新衣服,一早便送来了钟仪宫。
衣服是藕色的锦缎织就,用银线绣着祥云暗纹,配以雪缎,外罩了一件白色的柔纱。
纪榕时过来时,寒树正给姜绫沂拢了一个马尾绑上发带,坠上一个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