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至楼郁这儿,也有些迷糊自家夫人的目的。可不管怎样,人在自己怀中就好。

楼郁掩去眸中的深邃,开始往叶云舒的墨发上浇水,“张家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那几位开始反咬了。”

“张季两家狗咬狗?”

楼郁忍不住问:“你似乎怀疑季家。”

“那可不,”叶云舒没多想,“国子学对学寮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就像可以进入二郎房间的是他的贴身厮儿,季家十三郎那边也是如此。那么二郎那天听到的声音,不是他的厮儿,也是季家人。凶手肯定和季家有关,否则季丞相不会下了最差的一步棋。”

叶云舒不在官场,却对一些事很有心得。

“那可是老狐狸,从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也就是说,他宁愿在官家面前表现得不堪,让官家不喜,也不愿意供出某一件事。那么这件事,说不定和巨大的利益,或者他的身家性命有关系。”

楼郁其实很想问,就算如此,那好像也和自家夫人没多大关系,没必要关注。

他没说,怕被打。夫人打人不疼,可入夜后房间外的风还是挺冷的,有一次他竟是因此感染了风寒。

这个话题就掀篇而过了,对于和谐相处,两人倒是心照不宣。

过了会,叶云舒又忍不住提及了楼神行和卫璎的事情。

“他是你楼家人,你如何看他?”

之前就想问了,只是两人相处时间少,楼郁回来得晚,叶云舒才没提。

“你也是楼家人。”

楼郁塞了一颗葡萄到叶云舒的嘴里,又凑过去。

叶云舒茫然的咬了咬空气,这才反应过来这种葡萄吃法的目的,立马狐疑的看向自家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