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知道了,”叶云舒做出了设想,“轻则,在成婚前我没法见到阔之;重则,这段婚事告吹。”

她威胁自己可爱单纯的女使:“难道你想做棒打鸳鸯的人吗?”

绿萝捂着嘴,害怕的摇了摇头。

“很好,你很乖。现在,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叶云舒满意了。

没过几日,汴都就开始传言现任定国公夫人的一些言论。

鱼龙混杂的脚店里,多的是言语粗俗的人。平时他们总爱高谈阔论一些贵人间的事情,今日,这个谈资成了梅氏。

“你们听说了吗?原来先定国公夫人是被这个梅氏给毒死的。”

“若是下毒可就是犯法,这是可以报官的。”

最初说话的那人撇嘴:“这么多年了,就算有证据也没了,至于证人,说不定早就灭口了,就算是征北大将军,也只能硬着鼻子认下这件事。”

有人不信,觉得他们是在强词夺理,有人便问,你觉得征北大将军如何?

自然是一片溢美之词。

过后,那人就问,“征北大将军如此之好,自从先定国公夫人去世后,就很少回家,后来直接搬出去,你说是为什么?”

按着这个思路一想,就很有道理了。这么好的征北大将军没道理不维护自己的父亲,也没道理不遵从三纲五常,孝顺自己的母亲,哪怕对方是父亲的续弦,在律法上,都是他的母亲。

那么肯定就是定国公有问题,梅氏有问题了。

原先不相信的人也信了几分,这个时候,就有人谈论起了那日叶云舒和梅氏在街头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