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看得更为透彻,他单手按住不安分的那只手,没用多大的力道,也没让对方逃脱。

叶云舒就拿另外一只手作恶了,在楼郁冒出些许胡渣的下颌摩挲。

她一大清早过来,楼郁没来得及清理,对方就直接上手了,还说什么这样看上去更加成熟,更有魅力。

这么大胆的一个人,的确该有个特别的出身。

楼郁最终放弃和她对抗,解释,“圣上很重视叶尚书,他功绩累累,和官位不符,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叶云舒听叶星河分析过一次,“说是好让父亲日后为太子殿下办事。”

若是升无可升,也许日后叶父对太子殿下就不太忠诚了。当然,叶父的正直忠君是真的,可君臣来往有时候也是靠利益联系的,很多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楼郁忍住下颌传来的奇怪感觉,板着脸,“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希望叶尚书能够得到更多文臣的追捧,特别是那些无权无势的。”

朝廷的官员很多,然而有油水的位子多数被大家族占领了。时间久了,不少苦读上来的年轻官员就有些心浮气躁了,不是走偏门,就是自暴自弃。原本都是可塑之才,最终都浪费了。任何一个朝代,都需要新鲜的血液才能够保持活力,官家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叶云舒一点就通:“这是要拿我父亲当榜样啊!一是告诉他们,有功绩的都不急着升官,脚踏实地;二是告诉他们,他们还年轻,不必着急,先沉下心来。”

楼郁颔首,终于没忍住把另外一只作怪的手抓住,扔给身旁女子一个不要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