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要头顶冒烟了,叶云舒使劲的要推开楼郁,结果双手对抓住。对方也没做其他进一步的举动,就是以一个绝对强势的姿态告白,又以强势的姿态等待回答。
“不知女郎如何想?”
女郎说不出话来了!
二十一世纪不少女性都是可以满嘴跑火车,但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恰好,叶云舒就属于这其中的一员。此时此刻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撩过头了。原本一位楼郁再怎么包容,终究是个守礼的古人,又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性格冷且直,绝对不会做出格的其实,说出格的话。
结果呢,人家都可以额头怼额头了,还来了句“心旌摇曳”,这比什么“我爱你”更加让人难为情的好吗?
叶云舒心里在咆哮,嘴上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让对方滚,都带着一股软绵无力,反而不像是拒绝。
楼郁不肯退让,又重复了一遍,“女郎呢?”
“女郎不在!”
叶云舒来了力气,从楼郁手下钻出去,站在一边,红着脸警惕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头不怀好意的狼。
楼郁心里有些遗憾,做出的却是极为无辜的样子,“是女郎让我说的,怎么反而是女郎……”
他的目光停在对方红通通的耳廓上。
察觉到这股目光,叶云舒立马捂着耳朵,只是显得有些掩耳盗铃,她又放下来,视线游离不定,“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没让你说这些。”
这幅不镇定的样子很好的取悦了某人,楼郁和她交换了位子,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看着她,“那女郎当初为何要生气,后来又如何多番找木涯打探我的消息,近来又多是对我视而不见?”
叶云舒从来不知道对方这么能说,当初那个沉默寡言好欺负的将军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