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以为对方还惦记着叶女郎,结果沐南王告诉他,楼郁,他的征北大将军似乎看上了康宁郡主,数次纠缠,他心里不好受,但又怕康宁郡主的闺誉受损。他准确说出楼郁拦下他的时间,以及两人会面的地点。又说这次楼郁被停职后,更是变本加厉。
如果楼郁没去北疆,怕此刻他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官家:“那你希望朕怎么做?”
沐南王陪笑:“臣弟哪敢啊!就是,镇远侯位高权重,臣弟怕他……”
“身为皇家人,你怕一个臣子?”
沐南王:“这不,镇远侯实在是太厉害了,北疆那边也离不开他,这种能臣,臣弟哪敢得罪啊?”
官家冷笑:“能臣?”
一炷香后,沐南王才开始处理政务,但他静不下心来,没一会就将折子全都扔下去了。
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该听到的人耳里。
“呵,起疑心了就好,忌惮就好。”
转眼春闱,整个汴都又忙碌起来了。
许多人寒窗苦读多年,为的就是这一日。
会试之后,上榜的都成了贡生,他们有资格参加殿试。基本上能够参加殿试的,就不会落榜,只是成绩会被分成三个等级。而只有一甲的三人会被赐官,二甲和三甲的进士会去翰林院学习一顿时间,修修书,考察后被赐官,但多是地方官员,再慢慢往上爬。如果这个进士背后有家族,又或者有门路,那就是另外一番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