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和他牵扯上关系,那就不一样了。
楼郁敢撒下弥天大谎,言自己身体有疾。虽说是为了避免被催婚,让父亲和官家在婚事上动手,却也是告诉官家,他不会留下子孙。
一个不会留下子孙的将军,一个虽然有权力却没有后代的人,是很难对皇位产生念头的。若非如此,他根本不可能清闲这么些日子,早就被官家试探了不知道多少次。父亲必然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在愤怒之后偃旗息鼓。
他们在给官家时间布局,培养武官,不再忌惮楼家。他们也在等待更为温和的太子登基,到那时,会迎来另外一个局面。
楼郁的思绪沉沉浮浮,许久未出现的暴躁浮上心头,让他有点想上战场了。
“叶女郎,”他转头去看桌上的那本书,目光有些虚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碍你的名声。”
叶云舒:“……”这家伙吃错药了?
楼郁:“未婚女子本不该登门拜访,就算有拜帖也不行。”
叶云舒:“……”那她男扮女装偷偷跑来是不是更加罪大恶极?
她死死盯着楼郁,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但很生气,非常生气。
楼郁:“今日本侯身体不适,就不送客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叶云舒面前摆身份。
这位将军在某道炙热的目光下对着门外喊了句“木涯”。
木涯匆匆赶来,发现书房里氛围很怪,将军望着窗外,叶女郎脸色很差。
“将就着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