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附和:“你想想他们老板是谁,老板的父亲是谁,官家出面,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大臣吗?”
几人说得面红赤耳,甚至当场做了几首讽刺的诗,且洋洋得意自己的文采在此刻得到的展示。
有文人冷眼旁观,其中一人大概是忍不下去了,喊道,“孙重海,你说得好像之前为了让诗句留名在明星楼那人不是你一样。我可是记得,你准备好几日的诗带过去,再装作临场发挥一样,要不要脸?”
孙重海有些尴尬,又很快辩驳,“那是我之前不知道明星楼的行为如此龌蹉!现在知道了,我才为过去的我感到羞耻。”
“你现在也该感到羞耻。”
有一人插话,立马惹得孙重海大怒,“谁这么没礼?”
待看清楚这人的样貌后,孙重海又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脸色涨红,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季、季五郎?!”
开口的的确是不学无术偏要和文人一起混的季五郎。
季五郎一身华贵,此刻手指摩挲着茶杯壁,温热的触感让他的笑容深了些。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不、不知道。”孙重海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