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经营酒楼,有的掌柜不够格去第一批宴会,不知道学院底细,私下正琢磨着肮脏手段。钱多富知道后,冷笑不已,等着看这群人的好戏。
另一个放弃的人则是季五郎季文仪。
这日季府,季五郎躲在家中喝酒,缓解多日前被将军吓到的心情,就听到厮儿来说,季十三郎来了。
季十三郎是大房的嫡子,年纪比他小不少,但是算是丞相的老来子,很受宠爱,因此行事比他嚣张更多。
打个比方,大房嫡子不少,嫡女只有一个。因此嫡女地位极高,结果呢,整个季府,无论嫡庶,只有这个季十三郎敢招惹那个嫡女。尽管他们是亲姐弟,但在娇惯的人面前,比起宠爱,学院算什么?
厮儿才通报,季十三郎就不顾阻拦走进来了。
这十几岁的小孩穿着青绿瑞草云鹤的圆领袍,料子是宫中闪下来的云锦,一尺价值百金。腰间则是上等的羊脂白玉环,就连足靴都绣着金线。
总而言之,这小孩一身,都透露出富贵,比他素日里的作风铺张不少。
“听说子然哥受挫闷闷不乐,我这做弟弟的,心里也难受。”
季十三郎边说边坐下,不客气的拿过对方的酒猛的一灌。
“不如说说,我肯定能帮你。”
子然是他的字,但是季五郎可没打算从季十三郎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他已经及冠,入朝为官也就这几年的事情,可季十三郎才十三,还在国子监求学,他们之间,还真的没什么好聊的。
可就算他是四房嫡长子,在这个大房得宠孩子跟前,偶尔还需要装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