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当即领着几名副将跪下去行礼。
官家像是才觉几人进殿,转过身来,笑容和煦的招呼众人起来。
他长相白净,清瘦,薄须,算得上是儒雅的美男子,和大梁的文官一个款式,唯独缺乏身为官家的霸气。
“阔之此去四年,竟是越发的英俊威武了。”
楼郁面色如常的作答,又呈上折子,一板一眼的回禀北疆之事。
实则相关的折子早就入京,楼郁此时所言,不过是走个流程。
果不其然,听罢后,官家将折子搁置一旁。
“阔之办事,朕放心,当年你离去还是芝兰玉树少年郎,如今既无战事,不如留在京中,陪陪我这孤家寡人?”
几名副将大气都不敢喘,楼郁却是立马跪下去。
“官家折煞微臣。”
旁的,却是一句不曾多说。
若真是能言善辩,那就不是征北大将军了。
官家笑容不改,分明和煦如春风,却让副将等背后冒起了冷汗。
良久之后,官家抬手。
“起来罢。”
“多谢官家。”
官家:“实则急着召你回来的,是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