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我本是想要倾覆这大倾江山,让他身败名裂、永失所有!”
苏玉徽讶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对徽宗的恨意竟然如此之深!
因为过于惊讶,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赵肃的靠近,而后便听他又道:“可是如今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这江山,夺走他手中的权势,生生世世、永生永世,让他看着我只尊靖王为父,永远不会叫他一声父亲!”
苏玉徽微微一惊,不是因为他近乎大逆不道、有违伦常的话,还有那放在纤细的脖子上炙热的手!
那双手在冰凉入骨的手,让她会想到数次被他掐着脖子险些丧命的不愉快的经历;可是当那双手边的无比炙热的时候,让她想起的是某些暧昧的纠缠的画面。
二人离得近,他暗沉沉的眼眸中倒映出她脸色绯红的模样,鼻尖萦绕的是极其熟悉的幽冷檀香,她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努力将甚至从沉迷着拉回来,瞪着他道:“说……说正事,不许动手!”
她的掌心微凉,如同一泓清泉,他反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那锋利的眉宇之间睥睨张狂的好似要踏碎整个世界:“你师傅答应过我,只要我得了连城璧便可将你许给我。‘得连城璧者得天下’,没有连城璧,我用这大倾的江山同他换!”
明明无比狂傲的语气,可是在他说来丝毫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似乎有的人天生站在那最高的位置上,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慢,世间山河万里、万紫千红,不过是他脚下一柸黄土。
窗外大片的雪花簌簌而落,朔风席卷过梅雪,在呼啸的风雪中,这临水而建的阁楼内却是一派静谧与旖旎。
或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又或者并没有过很久,送饭侍卫的扣门声,打断了暧昧的气氛。